为他的冷淡有些难受。

裴羡笑了笑:“母亲放心,我晓得了。”

现在的生活她已经很满意了,她也会努力过好每一天。

回了正院后不久,赵老爷夫妻就来了,两人俱是一副神色激动的模样。

“女婿呢,他真的活着回来了?!”赵老爷一改往日的严肃形象,亮着双眼一进门就问她。

赵夫人没说话,却也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见他们这模样,赵瑾也笑了笑:“是,他活着回来了,他方才进宫面圣去了,稍后大抵就会回来。”

“好,好,好。”赵老爷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连声道好。

赵夫人坐在她身边,笑容满面的开口:“原还在担心你孤身一人支撑门户该如何艰难,如今却是好,你的福气竟在后头。”

“正是如此。”赵老爷也笑着开口,“瑾姐儿素来就是个有福气的。”

“总算你会说话。”赵夫人笑瞥他一眼。

见两位老人这样高兴,赵瑾笑着的同时,心里却渐渐沉重起来。

若是知道她要和离,还不知这二位要如何指着她脑袋说教了。

裴羡笑挽着赵夫人的手:“便是父亲回来,外祖母还是要关心母亲呀,任谁顶着天儿,您可都放不下母亲呢。”

赵夫人无奈点了她额头一下:“真是天生的小冤家!”

正如裴羡说的,裴西岭回来她只为闺女有人护着高兴,可要说完全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这冷冰冰比木头桩子都直愣的女婿也就只那点顶立门户的本事能凑合用了,那不解风情的劲儿,她还怕闺女受冷落委屈呢。

祖孙三代说笑一会儿,赵夫人才脸色沉沉的提起赵永阳:“那个畜生呢?”

“在前院养着,昨儿我下手重了些。”赵瑾道。

“打得好!”赵老爷一拍桌子,“回去我非请家法不可,小小年纪不学好,礼义廉耻不学,卖亲求荣倒参了个通透,圣贤书竟也不能叫他明晓半分为人之道,凭白辱了畜生!”

赵老爷素来虽然严肃,却从未这样疾言厉色,怒不可遏。

看得出来赵永阳是真戳到他肺管子了。

侄子给姑母找亲事,离谱程度也足够炸裂了。

赵夫人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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